钱叔同样身为男人,当然了解陆薄言此刻想震慑对方,让对方知难而退的心理,也就没再说什么了,发动车子开往陆氏。
怕回化妆间会被其他参赛选手看出什么端倪来,洛小夕打了Candy的电话,叫Candy带着东西出来,他们用了一间空着的化妆间补妆换衣服。
……
“好吧。”Candy把洛小夕送下楼,然后给沈越川发了条短信。
洛小夕这个状态让她开车,说不定他再要见她,就真的要先打开尸袋了。
陆薄言笑了笑,递给她一管小药膏,小小的白管上面写着她看不懂的法文。
“你说,”洛小夕问Candy,“苏亦承这算不算占着茅坑不拉屎?”
苏简安怎么也没想到,陆薄言是要带她来这里。
他不是不了解苏简安,在她的双手缠上他的后劲时,他已经知道苏简安要干什么了。
“怕你坏事。”苏亦承说,“这种事公关能处理好。”
胃空空的,饥饿的感觉使得胃好像要坠落下去一样,但就是不想吃东西。可苏简安说得对,她需要精力来应付接下来的事情,她要吃下去。
“小姐,你别开玩笑了。”快递小哥笑了笑,“我只是负责给别人送东西的而已,你快点签收好吗?”
“不是啊,这里挺好的。”苏简安抿了抿唇,“我只是在想事情。”
世上最难挽回的,是凉掉的心。苏亦承不能让员工对他失望。
意识也跟着慢慢的恢复清醒,她感觉到了身上多个地方的疼痛,但最明显的地方是手,不是痛,而是被什么紧紧攥着。
“离婚后,我和谁双宿双飞都不关你事了。”苏简安直视他冰冷的眸子,“我不要你一分钱赡养费,就像我们结婚的时候一样,只在协议书上签个名就好,我净身出户,我们给对方自由。”